求嫁:教皇灰兔
一如往常的,少女提著一個藤編籃子在街上晃著。少女的身邊跟了位比少女嬌小的少年,一身的黑衣服繡著幾條火焰般的紅紋,襯的少年有股張狂的氣味,巴掌大的臉龐上有著火紅的珠子燃燒著火爆的焰,秀氣卻高昂的眉帶種輕視天下的味。
少女一頭金髮至肩胛骨,嬌小的臉上也帶了雙紅眸,與少年那張狂且溫暖的紅不同,少女的紅是一杯純釀的紅葡萄酒,在眼窩中在陽光下輕輕的流轉著琉璃光,不過偶爾的眨眼中,那紅會變成鮮紅的血液般美艷。同樣的一身黑衣,邊上綴了白蕾絲,腰上的深黑的束腰勾出了少女纖細的腰線,著著一身黑帶白的歌德蘿莉裝,少女正悠然自得的哼著歌。
意外總是來得突然,少年跟少女在街上閒晃到一半時,被一顆突冒的南瓜劫走了。
「呀咧呀咧、是小諾呢。」
白髮少女支著頰笑瞇瞇趴在桌上懶洋洋道著,被稱為小諾的少女優雅的拍了拍衣服,「好久不見啊、帕裴。」
「恩──這是火燈兔吧?也好久不見。」帕裴緋紅的眼睛勾起快樂的角度,少年勾起張狂的笑也打了個招呼。
「他現在……被我叫燃。」諾芬迪拍了拍嬌小的燃,不過顯然燃不滿意這個名字,因為他凶狠的瞪著諾芬迪。
「呀咧呀咧,是這樣啊。」帕裴笑著表示聽到了,「恩,今天也麻煩妳挑一扇門吧。」語畢,在高腳椅上坐著的帽子貓便跳了下來,睜著藍色的眼開口了。
「都是紅眼,恩。」
諾芬迪笑了下沒有多加理會,因為她也知道帽子貓說這話沒有什麼意思,只是單純想說而已。瞄了下眼前的門,諾芬迪選了扇散發甜美氣味的門。
「是惡作劇之門呢、帶他們去吧。」帕裴笑吟吟的舉手道別諾芬迪他們。
踏入門後,一人兩魔物來到了歐若普城,帽子貓隨意的講了幾句後,便穿過門回去了。
「教皇灰兔?聽起來挺可愛的,你的同伴呢。」諾芬迪抱著手臂揶揄著燃,燃則是一臉憤怒的樣子。
「我才不可愛!妳這傢伙!真的越來越欠揍了!」燃胸前的鍊墜隨著他自己本身的心情起伏散發著微弱的火光,那雙紅眸中的火焰也燃起來了。
「……啊、別生氣啦。」諾芬迪笑咪咪的拍了拍燃的肩,「別生氣啦。」
「哼。」燃悶哼一聲,「每次對妳就火不起來……莫名其妙。」他不甘的癟了下嘴,胸前的火光也逐漸轉弱直至消失。
然後,意外總是來的突然。
燃被一團灰色毛球攻擊了,他一邊咳嗽一邊往後退了幾步,凶狠的抓住那團灰毛球。
「這什麼鬼玩意……」燃凶狠的舉起那團毛球,孰不知突然有一隻兔爪突然從毛球裡面蹦出來,攫住了燃胸前的墜子用力扯拉著。
「咳、咳──混帳給我放手啊──」燃的脖子瞬間被勒住,他氣喘吁吁又兇狠的對那團毛球叫著。
「兔子、那個拔不下來啦。」諾芬迪倚在白色大理石柱上涼涼的回答著,「這個倒是可以給你……喏。」一團金色東西在陽光下閃著金屬光澤,以極快的速度朝那灰色毛球飛過去。
那毛球轉了過來,帶著一張欣喜的臉──
被砸暈了。
冷眼看著手上那團暈過去的傢伙,「什麼鬼東西……教皇灰兔?」燃冷哼了一聲,鬆手把那坨毛球砸到地板。
「欸欸你這傢伙很故意耶!」諾芬迪衝上來把那團灰球撿了起來,一臉惋惜痛恨的瞪著燃。
「妳這失手把兔子砸暈的傢伙沒有資格說吧。」燃冷冷的瞪了回去,「回去了,走。」
諾芬迪跟在燃身後嘀嘀咕咕著,把剛剛失手砸過去的飾品戴在教皇灰兔的身上。
等等出去買餅乾跟開心果補償對方好了……把兔子打暈真的有點不道德。